以呼吸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像冷蓦然那么冲动，他只是让潜艇驾驶员返回，而后问了一句，“如果鲛神宫被海啸摧毁，还会有人幸存么？”

潜艇驾驶员是个很有经验的人，他摇了摇头，随后说：“原则上是不会有人幸存的，这是深海，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没有办法回到海面，即便回到海面，恐怕也成了一具尸体。”

“那到底有没有可能有人幸存？”常厉天的情绪波动有些大，他的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我在海里摸爬滚打了十八年，至今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况能幸存下来的人。”

听到驾驶员这样说，常厉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将头扭到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全是夜初语的音容笑貌，甚至还有她愤怒的模样，身后摸了摸脸上刚刚结痂的伤处，常厉天知道他最终还是害死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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