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很累(1/3)
作品:《凰女将军》“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该抓的该放的人都一起办了!”惊梦转身便要离开,却见自己的人还是看着牢房里的人或是木讷的表现出疑惑,心底的火气猛然而生,一声怒道。不是没有想过元风在大轩会做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元风的手竟然敢伸向军营中去,如果不是这里名义上是道观,她定然会在这里大开杀戒,这样的怒气很是让她难受,却又无从发泄。
山幽幽,风冷冷。
一路往山下走,身旁的白雪从树枝上‘簌簌’地往下落,风尘疾步,片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天已大亮,已然有妇孺拿着些东西往深山中的道观而去求得安心,只是她们不知道这里的道观本就不能让自己安心又怎能让她们安心?
为之敷衍,怎能佑得。清雅修道之处,暗地却是狼子野心,简直有辱清净之地。
一片片的皑皑雪地,在她眼中、脑海却出现的是雪地血染。现在的怒火让她感到浑身似火烧一般的难受,藏在袖中手已经握成了拳,指甲抵在手掌上生疼,这种气是在气自己,气的牙疼。
几日惊梦都待在驿站没有再去别的地方,一批又一批的人进去,一波又一波的人垂头丧气的面带愁色的出了屋子。
山里的道观依旧如往常一样的在开门,只是告之道长闭关,往来的人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之处。刘将军将暗地里偷偷的将元风等知道详情的人和被关在密室中的人带了回来,从昏迷的人醒来后得知,他们皆是被一些小卒相邀去喝酒,迷糊中被人打昏掳了,等他们醒来后就身在道观中的密室中,元风对他们下药逼他们说出他们在军营里的一切。
找来军医替他们查看被元风下得是什么药,军医把脉之时并无什么不妥只觉得脉象虚弱,可看到这些人不知因何而发作时,双眼惊骇。这些人发作时浑身发烫难受,使劲的抓挠身上的皮肤,慢慢的皮肤上便长起了红疹,前几次发作后红疹会慢慢消失,可是几天下来,红疹便不再退去。军医束手无策,眉头紧蹙,刘将军因而担心会传染,这些人只得被安排在另外的地方观察治疗。想来只有惊梦知道他们被元风下的药怕是他新研制,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怎样也不能忘记自己本行。
刘将军向惊梦禀告了一切,惊梦只是站在窗边看着月亮不说话,挥手示意他离去。触景伤情,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笛声,悠扬伤情,入心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月光散在她的脸颊上,双目合闭,入耳的笛声让她不得不陷入一片灰暗之中。
这里好近,离他···
天牢昏暗恶臭,晃眼间能看到许多的老鼠和蟑螂,弥漫的恶臭中能嗅到血腥味。
微弱的几道光速从高处的窗户或者破洞之中投射进来,那光束探索着这里的一切,像是老天爷伸进来的手,可他只能看着。
道袍上沾满了污秽和血迹,面容上带着不少的伤痕,双手手指已经不堪入目,元风直接被人丢在了牢房草堆上。边关之人向来对这种外来可以称为奸细的人恨之入骨,所以对元风并没有手软,因为知道惊梦留他有用所以留他一条命。
牢门被打开,守卫搬来了一把椅子在牢房里面,片刻,还是一身女装的惊梦冷着脸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元风,并未说什么,淡漠的坐在椅子上,男装的华渠便站在她的身后。
“你倒是沉得住气,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冷冷的看了他许久也未见有何响动,她说。
半晌,元风方才扶着墙角坐起,吐了一口口中的鲜血,不削道:“落在你们手里早晚都是个死,我有什么好怕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唇边一笑,“求死之人我当然不会让他死,总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的。你别着急,我保证你会活着的。”
“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你不防直说,反正你们再怎样对我用刑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需要你知道什么。”惊梦淡淡一句。
元风疑惑:“你···”
她继续道:“只是想让你这位深得一国之君的道长陪我看一场戏。”
元风继续问道:“你到底有何能耐知道我的事?”
她慢慢悠悠的说道:“他能安插你到大轩,我就不能让我的人安插在齐国,甚至是他的身边?”
“你···”元风气结,咳出血来,“你在齐国安插细作,果然你们大轩都是些小人,只会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有本事就光明磊落的对弈,这算是什么?!”
惊梦笑着摇头,一副轻松的模样,反问:“光明磊落?安插细作诸国都有做过,你们齐国不是一样的在做吗?你说这话是不是在自己打脸,不觉的说出来都是笑话!?”
“呸。”元风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小人,强词夺理,还不知道你们大轩暗地里用了何等手段对付诸国。”
她无所谓道:“我可不从不曾说过我是好人,君子小人又如何,世上有几人是坦坦荡荡的君子?别说的那么武断,我也只不过做了我该做的。”
元风移眼看向惊梦,眼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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