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横眉冷对，无双花影一脸甘为千夫所指的样子容貌：

“信与不信，且由得你，反正我没做过。 ”

“小姐……”

兰儿轻轻扯她的袖，声音小得像蚊蚋，还发抖地带着哭腔：

“小姐莫说了，咱们，咱们回往吧。”

这个妹子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还要守旧得多，如同前世的西方修女一般，男女方面的话题对她而言无异于精力攻击。花忆蝶无奈，转身轻拍兰儿的肩安慰：

“兰儿，往门外等着，我只问他几个问题便走。”

兰儿拗不过，只得后退几步，却仍固执地站在门边，不肯弃小主人独自出屋。

花忆蝶摇摇头，再转身直视那个正笑得一脸讨厌样的无双花影：

“别管我是否信你那点儿破事，我也没兴趣过问你的私情，只想知道：你为何仅因陈三姐对你，对你这般，就作出如此断定，原因何在？”

“由于她之前亦曾来过几次。”

“啊？还不止一次？！”

“我这竹屋，一向无人敢来，她却自一个月前，频频接近这里。起先是邂逅，然后是搭讪亲近，显得十分多情。在你遇劫确当晚与前一日，两次主动爬上我的床，以种种言行撩拨于我。”

“这两次你都拒尽了？”

“是。”

“第二次是由于你的职责之在，需要每夜值守我所在的小楼。”

“不错。”

“那第一次——”

“是由于我闻声你正拖着她和另一名丫鬟，在赶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路上。”

“问什么罪？”

花忆蝶一时有点记不起。无双花影笑而不语，只舔了舔唇，赞助她回想往事。

擦！想起来了，这贱痞－子还亲过自己来着！

花忆蝶脸上居然有点发热，心中却闷得不行，没好气地说：

“万一她真的是倾心于你呢？虽说府中禁止男女乱行，但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怎可凭你的臆断，便往坏处往想？”

“由于在我第一次将她撵走之后，她于当晚便往了二总管平奎成的房中。第二天，柴房杀人案事发，我们作了回少司牢，侦察推断了一天，之后确当晚你便遇劫。”

“平奎成确实是劫匪同党，不过陈三姐往他的屋中，你怎会知道？”

无双花影摇头，对花忆蝶的记忆力之差深感痛心：

“笨啊。你不记得外院正厅之上的墨色琉璃顶么？我既能确定自己看着平奎成一直在自己房里没有外出过，证实他不是杀人凶手；当然也能看到有一个女子进门，之后灯灭的情况。”

花忆蝶惨遭鄙视，却顾不得赌气，好奇隧道：

“你认出那女子便是陈三姐？”

无双花影自取一个竹杯喝水，一副懒理的样子。

“……好，那你的意思是说：陈三姐先找你不成，再往找平奎成，目标是要找一个有力的臂助，往为她完成一件事？”

无双花影放下杯子，轻拍了两下手掌：

“大小姐总算明确了，可喜可贺。”

“往你的……而这件事与我有关。”

“自然是，否则她如只是为我动情，为何要离开我之后再往找平奎成？如只是天生风放逐荡，为何偏要在第二天再次找我，还要偏选在我守夜的时间？”

有道理。

花忆蝶低头想了会，长呼一口吻，抬开端来：

“我明确了，那今天的事——”

“我伤后一直在屋中静养，逐日都能闻声她在四周徘徊，似在作些试探。今天她刚要推门而进，我先开门，将她一把捉住，想逼问毕竟。”

“成果后面就冲过来一个气急败坏的花贵全。”

花忆蝶想起花贵全，真有一种替他不值的感到。

无双花影习惯性地冷笑起来。

……

天渐昏暗下来，太阳坠进西云后面，像是不忍听接下来的人间哀惨故事。

“……日子很苦，娘带着我和小妹相依为命，耕几亩薄田、养些鸡鸭，挣扎地活着……我爹最后一次州试落榜后，终日不回，只与一帮人厮混在云歌城，每月还托人来要一次钱……娘说：便只当他是逝世了罢。我和小妹从此忘了有这个爹，弃父姓随母姓陈……成果，在我七岁时，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挟着我爹爹，还拿着一张纸。我们这才知道，他已渐渐嗜赌成瘾，输光了便再往借，借来了再压上赌桌，越赌越大，积少成多，终极输光了全部家产，还输掉了自己的妻子，和两个未成年的女儿……”

花贵全双拳握得牢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牲口！”

“呵呵，不错，我爹是个牲口。那群人押着我们离开时，他追在后面，流着泪说会将我们早日赎回。可他的泪在我眼中，已不值半文钱。”

陈三姐的声音中终于有了情绪。

那是无边的恼怒。

“他可知我娘在最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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