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的底细，肯定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丧葬公司的理，而不是房地产公司的营销理。

陆飞扬纳闷了好几天，这个从来没有笑容的女人能把房子营销出去吗？在她手下混有前途吗？

柳如烟冷冷地盯着陆飞扬：“你刚才那句‘好了吗’是什么意思？”

她果然还是质疑了，不过陆飞扬素来能装，心理素质一级棒，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观察到，王氏公司上班时都有统一的着装要求，很多人平时穿便装，上班时穿制服，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换制服，我猜想，您关着门就是在换衣服。”

陆飞扬的解释倒也顺理成章，柳如烟脸色稍微好看一点：“还是有点观察力嘛。坐下来吧！”

陆飞扬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大大方方地看着柳如烟。

柳如烟眉头一皱，这家伙见到自己以后怎么一点敬畏都没有啊，这样的下属可要好好调-教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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