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县令见县令(1/2)

作品:《祁山县令

千呼万唤之后,裴儒新打着呵气,生了一个懒腰隆重登场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妾给他整理衣服。怡见了只觉得他比当年发福了,挺着肥肥的腰,脸色有些发黄,外穿青色罗衣,黄、绿、赤织成练雀三色花锦绶,内衬白色纱衣,头戴乌纱帽,腰系银带,佩药玉,下结青丝网,银绶环,槐木笏等,足穿高底皂鞋,官阶为正七品。

裴儒新脸色有些阴沉,慢步来到堂前坐下,手拿惊堂木一拍,眯着眼睛嘶哑着声音道:“来着何人?有何冤屈?”完连连打了两个哈欠,正是睡眠正浓时刻被人打扰清梦了,心情有些不佳。

跪在堂下的高个子大声:“大人,民冤枉呀。”

裴儒新摸了一把胡须,睁开眼睛往堂下看了一眼,道:“你们有何冤屈,快快向本府来。”

旁边一个师爷低声对裴儒新道:“大人,你尚未奔赴知府上任,称‘本府’是否…”

裴儒新听了扬了扬手,道:“|你们二人所为何事?有何冤屈?快快向本知县来。”

矮个子跪前一步道:“大人明鉴,王奇他偷我家下蛋母鸡。”

高个子连忙向前移动一步,大声道:“是他诬告,那是我家的母鸡。”于是乎二人有争吵不休,裴儒新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威武、威武”两排衙役手中水火棍敲得山响。

“你们二人胆敢咆哮公堂?心你们的屁股。”裴儒新有些生气了。

县令一发威,二人便安静下来了,裴儒新见二人低头不语,于是指着矮个子道:“王奇为何偷你家母鸡,你把事情经过简略来。”今日裴儒新状态不佳,连姓名籍贯都没有问,就直接问事情缘由,想必不过是一只鸡而已,油水也不多。不过他两眼还是盯着衙役手中那只母鸡。

矮个子磕头,道:“青天大老爷,的叫汪和平,家住香花桥何家坪村,上有八十岁的老父亲,下有二三岁孩,的家住两亩薄田,内人在家样了几只母鸡…”

“慢着,你你家中有八十岁的老父亲,看你也不过是二十六七岁,怎么会有八十岁的老父亲?”罢惊堂木一拍,道:“大胆刁民,你想糊弄本官?来人二十大板。”

汪和平立马磕头道:“大人,的句句是实,如若有半句谎言情愿受罚,的父亲四十多岁取我母亲,快六十岁才生下的,老年得子。”汪和平道合情合理。

“老年得子,那你自称是‘老子’?来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汪和平无心犯了忌讳,活该受罪。

两个衙役冲了上来,一拿右手一个拿左手,架起汪和平就走,可怜的汪和平话还没有完,就受刑了。

曹幼元皱了皱眉,低声对怡道:“下手够狠的。”

怡微微一笑,心想裴儒新还是当年一个鸟样,想必那位高个子将石头也要经历一番酷刑了。

高个子将石头果然有些畏惧,等到裴儒新的目光在他脸上扫射一遍,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裴儒新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将石头身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稀疏的黄牙,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有冤屈吗?冤屈在哪里?”

将石头愣了一下,磕头道:“大人,的叫将石头,与汪和平同村,世代种田为生,就是十来天前,他家母鸡跟着我家的公鸡,夜宿我家鸡笼里,我夜间将他家母鸡抓住归还几次,最近我的一个亲戚捉来一只母鸡,三天前他家的那只母鸡不见了,汪和平我家的那只母鸡是他的,所以的冤屈呀,求大人明鉴。”

“你那只鸡是你亲戚所赠送,有何证据?与汪和平的母鸡有何区别?”裴儒新开始展开他的逻辑思维了。

“我的表哥可以为证。”将石头低声道。

“你家表哥来了没有?”裴儒新问道。

“没有来。”

“你家母鸡是何颜色,又多大?”裴儒新继续盘问。

“黄色,一般大。”

“汪和平家的母鸡又是什么颜色,有多大?”

“都是黄色,大相差不多。”

“这就很难辨认了,你认识你家母鸡吗?”裴儒新踱步至蒋石头身边。

“自然认识。”蒋石头咬了咬嘴唇。

“它认不认识你?”公堂审案的哲学就是层层盘问,问到你无话可时,或者出现纰漏时,不得不认输了,裴儒新为官多年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应该也认识。”蒋石头点点头。

“好,把那只母鸡抱来,看他会不会叫你蒋石头。”裴儒新一扬手大声道。

蒋石头听了傻了眼,哪有母鸡会叫人名字的,只好自认倒霉了。刚刚被拖出去的汪和平被架了回来,已经不再喊冤了,而是趴在地上哀嚎,口内骂着“狗官”,这顿时又忤逆了裴儒新,他大声道:“大胆刁民,你敢污蔑本官,拖出去…”

这时候师爷从位子上起来,他害怕闹出人命来,低声道:“大人,你升迁在即,我看还是…”裴儒新听了果然改变主意,片刻后,冷冷地道:“大胆刁民,你咆哮公堂、辱骂本官,本该给你当堂杖毙,念你初犯,且上有老,下有,本县令特网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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