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特问。

克拉拉紧盯着他。

方寒摇摇头：“正在考虑。”

英格丽特道：“我知道你想大开杀戒，狠狠收拾他们。”

克拉拉道：“总之你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不是咽不下这口气。”方寒叹道，他已经过了意气之争的层次，面子等等问题都抛开了，关键是想预防下次。

英格丽特蹙眉道：“你是想吓住他们不敢再找你麻烦，对吧？”

方寒点点头。

“那你想用什么办法？”英格丽特问。

方寒摊摊手苦笑：“除了以暴制暴，还有别的办法吧？”

“没有。”英格丽特摇头：“但这也不是好办法，他们根本不怕死！”

不怕死的都是反社会的人，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一切的威慑与惩罚都形同虚设，没了效力。

方寒叹道：“那怎么办？”

“总之你不要动手报仇。”英格丽特道：“方寒，你现在不是fbi了，一旦真要杀他们，那就是私人寻仇，要坐牢的！……你把自己搭进去，安妮跟李棠她们怎么办？”

克拉拉忙点头道：“对啊，你一旦动手杀人，绝对是要坐牢，大好的人生就毁了，千万别冲动！”

她们两个匆匆赶过来就是劝方寒的，依她们的了解，照方寒的脾气，他绝对会狂暴的杀正义与秩序的人。

这可能给某些人可趁之机，把他拉下水，把他送进牢里，政客们是最险恶的一帮家伙。

方寒皱眉沉吟。

“再等等。”英格丽特道：“局里要有个大行动，来个彻底清查，正义与秩序没好日子过了！”

方寒眉头挑了挑：“要对正义与秩序动手？”

“嗯。”英格丽特忙道：“在麻省理工装炸弹，他们这次是捅了要害，局里受到很大压力。”

“好吧。”方寒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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