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古怪极了。

“死了？怎么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怎么会死了？他那么对我，居然死了？死就死了，怎么会？”她双手无助地举在半空，神经质地摆动着。突然又转过身，一把抱住凌羽，脸贴上去，热气喷着凌羽的脸，“你是在骗我吗，是在骗我吗？”

“我没有骗你。”凌羽还是一本正经地，“请魔妃节哀。”

“节哀？哈哈，我为什么要节哀？”不渝终于哈哈地大笑起来，“他是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生活在他的淫威下，我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自由了。我为什么要节哀？我没有哀，我不用节，我要庆祝，哈哈，我是多么的开心啊。”

不渝歪歪扭扭地旋转着身子，像一个疯子在舞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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