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候珠情意深五(2/4)

作品:《长生录

铲横扫疾划,那黑衣人躲避不及,肩背正中在那月牙刀锋上,头上所戴斗笠也跌落在地,露出一张神情矍铄的脸。

辰弑见他背后中了一招,本是那伽恶煞趁机使诈,眉头也沒皱过一下,牙关紧咬,脸上竟是刚毅坚忍之态,毫无畏色,心下顿时大为佩服,但听那人冷声道:“我既然进了这安府,也就沒打算一定要出去,我卞氏一族人早有历代祖训,誓死保护玉玺中的秘密,玺在人在,玺亡人亡”说着便将那碧绿苍翠玉玺高高举起,作势欲摔。

伽恶煞等四尊者齐声大喝,道:“卞家人,受死吧”四人一起攻上,一时之间,大铜钵、金刚禅杖、紫金佛珠、日月神铲交相辉映,金光闪烁,齐齐向黑衣人袭去,伽恶煞眼见玉玺就要被卞家人摔碎,手中日月铲一挥,对准卞家人手腕的位置一扬,那黑衣人眼中一惊,眉头一拧,只得将玉玺脱手,向空中高高抛去。

玉玺尚在半空之中,厅中五人皆想夺取那玉玺,更自斗狠,伽恶煞提步纵跃,身形腾空,伸出手就要夺到玉玺之时,脚踝忽而一紧,身子一重

竟是那黑衣卞家人誓死护卫玉玺,一指点向一旁伽恶语腰间大横穴,伽恶语躬身躲避,却已是不及,卞家人伏戎指甚是厉害,又快又准,当下他腰间一痛,便如尖刀入腹,捂着腰间哇哇大叫,卞家人趁势踏足于他半屈的后背,借力而上,一把拽住伽恶煞的后腿往下一拽,伽恶煞立足不稳,落地之后又踉跄着退了几步,顿觉脸面无光,恶向胆边生,举起日月铲大呼一声,身旁伽恶衣、伽恶食相视会意,持钵、杖抢进攻上。

卞家人身形还在半空之中,避无可避,又心忧玉玺,刚把那坠落的玉玺拿在手里,一晃神之间,胸前竟中了那伽恶衣的金刚禅杖一记,身子重重落在地上,就地一滚,滚出丈余,只觉痛彻心扉:“哇”一声喷出一股鲜血來,血迹飞溅,竟将那随后而至的伽恶食的大铜钵喷得血迹斑斑。

伽恶食神情一滞,恶道:“老子平日就靠这大钵讨食吃,现下被你这狗杂种弄脏了,真是晦气,晦气”一语方毕,举起铜钵对准那黑衣人便要掷过去。

黑衣人神色一紧,料知这一掷倘若击中,必定会被那重逾千钧的大铜钵砸成肉酱,即便掷不中,丈余之内五脏六腑皆会被震伤,他咬了咬牙,提气欲飞身而走,可稍一动气,忽感胸腹疼痛不止,便又吐出一口血來,一屁股又跌坐在地,动弹不得。

伽恶食等人见敌落我手,哈哈大笑,不想身后一痛,但闻“啪啦”一声,腰骨竟折,伽恶食整个人就地而起,肥胖的身子便如一个肉球,抱着那大铜钵直飞而出,却是飞过了那卞家人之后,在丈余外落下,伽恶食重重落地,又被那大铜钵所砸中了腰背:“哎呀”一声,伤及肺腑,再也爬不起來,只怕要做残废了。

一旁的伽恶衣,伽恶煞二人,眼见一时之间,伽恶语已经被卞家人打伤,而伽恶食又被突如其來的敌手打残,再无还手之力,心惊之余,更惊讶來人的内力,那伽恶食抱着他的大铜钵少说也有千余斤重,可却被这人神不知鬼不觉踢得飞出了二丈开外,此人内力之深可想而知,就算四人联手也不定是他的对手。

伽恶衣手持金刚禅杖,眼见來人,竟是一个身形颀长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心下更惊此人修为,言语之间竟也有了三分忌惮,道:“來者何人,你你是这卞家人一路的吗背后偷袭我家师兄,岂是大丈夫所为”说着和伽恶煞对视一眼,但听伽恶煞也恶道:“对,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如何背后偷袭我同门,难道不怕我天竺四尊者一起对付你吗”

辰弑冷冷一笑,摇了摇折扇,道:“我可沒说过我是大丈夫,大英雄,对着你们这几个和尚,我确是好怕啊”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见那伽恶煞、伽恶衣二人闻言竟然又有些得意,方才的恐惧也少了许多。

但闻伽恶煞手中日月铲一挥道:“对,方才我们不过是太过专心对敌,一时沒注意,才被你这小子占了便宜,你这等偷袭的小伎俩,若是明刀明抢,又岂是我天竺四尊者的对手,知道怕了就赶紧报上名來,器械投降”他这一话出口,也觉得有所不妥,只因这俊朗少年郎手中实在沒有什么特别的武器,单只一把绘着桃花艳艳花瓣的扇子,与他天竺四尊者的武器比起來真是相差甚远。

辰弑道:“小生偷袭的确不算什么大丈夫所为,可与你等天竺四尊者四人夹攻一人,以多欺少相比,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说着又看了看一边地上捂着腰间不停喊痛的伽恶语和那个趴在大铜钵上两眼翻白的伽恶食,抿嘴一笑道:“武器倒也花俏,不过给你们这群蠢货用,太也浪费了,怎么安禄山就找你们这四人來看护传国玉玺如此重要的宝贝吗”

伽恶衣、伽恶煞以及那跌坐在地喘息不定的黑衣人闻得此言,面色一惊,均想:莫非他也是为那玉玺而來,伽恶煞二人受不了辰弑言辞挑衅,一个挥铲,一个舞杖,强攻上來,道:“小子,莫要学我那师弟磨嘴皮子,拿了命來再说”

辰弑猛地将桃花扇一收,神色一紧,冷道:“那要看你们有沒有这个本事了”言毕便同二人对上招來,伽恶煞,伽恶衣适才全靠以四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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