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死了。

放心，她会在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多给他烧点纸钱的。

活着的时候穷困潦倒，她会让他在下面成为富翁的。

“小瑜，跟爷爷说实话！”

莫老爷子不想再继续跟她周旋下去了，不然一辈子都不会有答案的。

“爷爷！”方瑜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那天在医院的时候，莫老爷子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很害怕自己不能保守这个秘密太久了，必要的时候，她会主动出击的。

“我不知道小小为什么一口咬定玉佩就是你的，不过我知道那孩子肯定是在说谎！”

江文的效率太慢，其实不是他慢，是有人故意隐去了方瑜的过去，让他一点进展都没有。

“爷爷，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方瑜已经大声哭泣了，如果泪水能够解决一切的话，她情愿哭个几天几夜也甘心。

在孙子辈面前，莫老爷子当黑脸还是很不习惯的，缓和了一下语气，说：“小瑜，不管你是不是我是孙女，我已经说过了，我会把你当成亲生孙女一样肩带的，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什么隐瞒我的罢了。”

“爷爷，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问小小！”

莫小小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直接问候了莫老爷子一声，就想上楼。

“小小，你跟爷爷说一说，看看是不是我再撒谎。”方瑜把烫手山芋扔给了莫小小，她只有乖乖从命的份儿，不然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要再逼我了，我很累，我要去休息了！”

莫小小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要幸福，却离自己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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