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记忆？”哈雷茫然地si索了会儿，做出了否定的回答：“不记得。”

“点儿都不记得了吗？”程子介有些失望，看来曙光的qing况是特例。哈雷又仔细si考了阵子，还是答道：“不记得。好像，只记得，哈雷抱着个，很小很小的人类。这么小。别的，都没有。”

程子介看着哈雷，它身为人类时，应该是个年轻shaofu，刚刚有了孩子。那么，哈雷记忆中残存的，应当就是作为母亲抱着孩子时的些碎片吧。

“好的。没关系，我就是问问，别在意。你休息吧，我回去了。”程子介叹息声，站起身来道别。

哈雷却回答道：“哈雷不休息。哈雷要学习这个。为什么？黑se的？”哈雷正举起平板电脑，却看到了已经关闭的屏幕，马上焦急起来。

程子介凑过去接过平板电脑：“我来看看。”按开关，才看到了提示电量不足。于是笑道：“哈雷，这个没有——没有……嗯，没有能量了。要补充能量。”

“这个，吃东西？”哈雷好奇而惊讶地看着平板电脑：“它没有嘴巴？”

程子介赶紧解释道：“它不吃东西。”但实在不知道怎么给丧尸解释电，更何况丧尸的语言中根本没有电的概念，只得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它用别的办法补充能量。我把它带回去，你休息。明天那个人再把它拿给你，好吗？”

哈雷有些失望：“好的。好的。明天，那个人，带这个给我。”

“对。休息吧。我回去了，再见。”程子介走向门口，看着哈雷钻进笼子躺下，关闭了桌子上的充电灯。然后带上房门，走向楼梯间。

刚走几步，程子介就听见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接着又看见钟美馨正du自走下楼梯间。赶紧大步迎了上去，笑道：“妈，也要休息了啊。”

钟美馨温柔地微笑道：“都这个点了，当然要休息了。走吧。”说完就转身走出了楼门。

程子介跟着她离开综合楼。楼外的校园正在ye幕下安静地沉睡，只有轻柔的晚风拂过树梢，以及校门chu的守卫走动的身影。虽然看钟美馨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程子介仍然问了句：“安少尉没问题吧？”

“没问题了。打了针药剂，现在睡了。”钟美馨qingtai安然地回答道。

“那就好。可是，这药只有九支了？”程子介发愁地问道：“以后怎么办？”

钟美馨轻轻摇头：“七支。那两个今天也打了针啊。”说完，看着程子介担忧的样子，轻声安ei道：“小杰，你也别太担心，至少我们现在确定了，盈盈在身边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有事的。”

“吓。”程子介吸了口气：“可是，仔细想想，其实不靠谱吧……难道以后要盈盈和安少尉他们永远共chu室？她虽然小，但也是个半大姑娘了，安少尉他们也正是年轻的时候……这不妥吧。”

钟美馨噗嗤笑：“哟，你还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没什么问题，隔着间房也行的。你仔细想想，昨天我在隔壁医务室给盈盈揉脚的时候，安少尉也很好。”

程子介回想下，确实是这么个qing况。于是好奇地问道：“她的脑电bo能穿过墙壁？”

钟美馨也多少有些不敢确定：“应该是这样……距离够近的话，是可以透过堵墙壁发挥作用的……你的蓝牙啊，无线网络啊，也不至于隔了堵墙就用不了了对吧？脑电bo和这些都是无线电bo，虽然更微弱些，但也不至于被堵普通的墙壁完全屏蔽。”

“那就好。”程子介多少放松了些，笑道：“可是，感觉还是怪怪的。要是他们的控制药剂不能及时补充，以后就真的要盈盈和他们直起生活了？虽然可以隔着堵墙，但是也不能离得太远……大概得在同tao房子里住？总觉得还是不合适……而且，对盈盈也不好……会被人说闲话吧？她还小呢……”

“笨蛋。”钟美馨笑了起来：“罗里吧嗦的，根本说不到点子上。谁告诉你墙壁只有垂直的了？”

程子介呆了呆，下子明白了，高兴地跳了起来：“妈，你真聪明。”

钟美馨看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忍俊不jin：“我明天再试试，看隔着地板行不行。正好盈盈吵着要和哈雷玩，给它拿吃的。我明天就让哈雷在安少尉病房楼下那间房呆着，让盈盈和它起玩，观察安少尉反应如何。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安排他们住在上下层了。”

“那就简单了。哈哈。”程子介快活地大笑起来：“不过，以后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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