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嫌弃你，我只是……。唉，别了。”

“，我想听。”月低吟道：“你珍惜我，我很高兴。男人出钱让我陪唱，什么恶心的要求都会提，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明白吗？”

我笑道：“你很弱，胜在坚持。”

“你，你从何处得知。”月坐在我的大腿。

我道：“我偷偷调查过你。”

月惊悸地道：“你，你为何要调查我。难道，难道你……，不可能的，你不会。”

“不会什么？”这次轮到我问，且喝了酒，甘冽的酒汁化为烈火熊熊烧，灵魂在大海里颠簸沉浮。月放下杯子，淡漠地道：“我知道你会想我，也会和我睡觉。然而，你终究不会爱我。”

“月，我爱你。”我动情地道，“爱你，哪怕一刻也是美的。只不过我很穷，养不起你。”

“你这个傻瓜，”月摸着我的脸，笑道：“纵一刻，千百回。”

腰花抱紧寒轻歌曼舞，五颜六色的聚光灯光怪陆离。时间点点逝去，耳边的音乐舒缓，迷离的氛围越来越重。寒撅嘴道：“老公，我帮你按摩。”

腰花两眼放光，道：“事不宜迟，立马行动。”我和月偷笑，腰花问我道，“你们呢？”

“唱歌。”我懒懒地道。寒意味深长地笑，拉着腰花走了。厚重的门关闭，音乐潺潺流淌。我点烟抽着，月伸手要，我转身道：“不给。”

“讨厌，”我道，“想要，唱歌给我听。”

“要听什么？。”她翘起了美腿，持酒望我。

我想想道：“周蕙的《好想好好爱你》，会唱吗？”

月笑道：“竖起你的耳朵好生听着，我能让你哭。”点歌之后，月站在舞台上捋捋凌乱的头发。歌声飞舞，犹如灵动的彩虹缠住我的心。月爱谁？我不知道。我们喝酒，我们嬉闹，我们忘记彼此的角色，一心一意沉醉在梦幻般的情感。离开的时候，我问月：“留下来吗，还是回家。”

月笑道“你得看你。”

“留下了。”我又道，“就怕你不肯。”

“傻瓜，你付过钱了。”

我道：“钱买不到一个人的心。”

“你是例外”。月道，“你像我，很傻很痴。今夜，我愿意留下来。”完，月靠在我身上。

风拂过我们光滑的身子，月透亮的眸子好似星星，璀璨明亮。夜色如水，寂寞的黑色涂满城市。心脏滴答而响，尾随时间悄悄去了。睡意死了，心的距离隔着一层皮囊。生活就是黑白灰，再无其他的颜色。明天，又一个明天，生活反复轮回，今天与明天本无区别。月的手划过我的胸腹，轻声道：“你很强壮。”

我道：“除了身体，我一无所有。”

月道：“别悲观，你还有我。”

我道：“某天，你会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亦如你出现的时候。”

月笑道：“是的，我会离去，但我会在你心里留下字。任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哪怕一天，哪怕一个月，也是好的。”

“之后呢？”我问。

“之后，”月道，“随缘吧！我们改变不了什么？我们只得按照自己固有的轨迹行走。任鬼，不管谁提前离开，别问为什么？想想现在的好处，心也就静了。你能做到吗？”

“能，”我道。

时间静止，我抱着月，聆听雨声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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