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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乐乐挠挠脑袋：这句话什么意思？

日子还在照常过，而且过得还不错，满足现状就好，要什么自行车？

对于自己的过去，对于过去的所有人和事都想不起来？在乐乐看来，想不起来，要么就说明过去的事情都太没意思，不值得她记住；要么就说明过去的人她都从未放进心里过。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想起他们？在释韪的那些讲述中，过去的故事还真是蛮精彩的，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她还是那句话：你们现在都在哪儿，是骡子是马，干嘛不拉出来溜溜？

她站在释韪面前，有板有眼地对他说道：“有你就好，我不需要再记起其他。”

乐乐一拍大腿：“那不就得了。我还需要想那些我想不起来的人和事做什么？”

专门请湖生为她诊脉，又让刘叔刘婶熬制湖生为她量身定制的补汤。看了没看一个样，吃了没吃一个样。事实证明，乐乐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异样。除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之外。乐乐连珠炮似的提问，倒让释韪无言以对：“目前为止，没有发现问题。”

“那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现在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你当然应该完整的拥有一切记忆。”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能记起的事情越多，它就是越少的？”

“我想知道，陌生的环境对你造成的伤害有多大，我希望，它是最少的。”

“那是什么？”

“不是。”

“那是什么？你怎么总是逼着我想这想那？我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感受到她的不快，释韪试图解释：“不是。”

听到这句话，乐乐开心的表情骤然收起，她的话语也变得尖锐而正式：“相公，你又想让我想起什么？”

“看着风筝，有没有想起什么？”

“太开心了。相公，以后每天我们都来放风筝。”

“开心吗？”女孩儿额头上的汗珠被他轻轻拭去，她的快乐让他心中无限满足。

耳畔不断传来女孩儿的欢呼声，打断了释韪的回忆。定目一望，如同小鸟一般的女孩儿已经再次飞回到他的身旁。

“哦呵呵！”

——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体贴地说道：“来人，拿些水来，别噎坏了这父子俩个。要是不能成功吃完，让证据还留有痕迹，那就不好了。”

乐乐高高地挺立在面无血色的德椽父子近前，朗声说道：“你们就利用刚才的方法，慢慢地毁灭证据吧！”

“看到了？”

“有！”师爷立刻来到一边，跟二三个衙役一起，又把另外一些数量惊人短期内很难数得清的状纸呈到乐乐的近前。“由于这些女子不适于抛头露面，所以，我们特意挨家挨户地走访，替她们写好了状纸。小郡主您看看，每一份，都是一个姑娘的血泪呀！这还不算那些羞愤自尽的女子，如果她们有灵，在阴间都要控诉连木的罪行。”

乐乐上一眼下一眼的看了看，似乎意犹未尽：“女孩子们的状纸有吗？”

这会儿，大家把那些正堆积如山的状纸，从后堂拉到了前堂。

他回身命令道：“把所有的状纸都拿上来。”

师爷连连点头赞成：“小郡主说得有理。”

她又转过身来，看向她身后的师爷：“那既然如此，师爷，咱们就让他们父子，用同样的方法，把所有的证据都消灭了吧！也免得咱们带着这么累赘的东西进京，累坏了如何是好。”

乐乐开心地又蹦又跳的。“这个办法好啊！这叫做毁尸灭迹，一劳永逸。哇，我这句话说得更有水平，还押韵呢！”

“哎呀！”大家又是一阵惊呼。心急于证据的失去。老谋深算的德椽却隐隐觉得不对，但已经拦阻不及。

连木眼珠转了几转，毫不犹豫地抢过乐乐手中的信笺，三下五除二地送进嘴里，嚼一嚼后，费力地吞咽下去。

“哎呀，”女孩儿嘟起粉嫩嫩的唇，状似烦恼，她将手里的纸张在连木眼前挥来晃去：“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连木，你看，这个证据该怎么办好呢？这可是指证你和你爹，最重要的证据。看来只有毁灭了，你们才能更安全。”

“您说。”连木听进去了，顺利上钩。

一边说着，她一边拿着那封信笺，走到了连木的近前：“所以呢，在押解刑部之前呢，我觉得应该想出一个主意，能够让证据啊，少一些，再少一些。”

“可有一条，实属为难啊！”乐乐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走到师爷面前，拿过了他手里的那份“重要证据”。“你说，如果这份极其重要的物证，被呈送到了皇上面前，由皇上和德顺公公一起看的话，你猜会有神马后果？”

唉！人群中，尽是叹息之声。只有巴图不动声色。干打雷不下雨？那岂是乐乐的作风？

出人意料的，乐乐没有气冲斗牛，也没有显出任何为难，而是连连点头认可：“说的有道理呀！虽然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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