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沉痛哀悼(4/5)

作品:《恋千年

秘。”

苏绰答:“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他又对宇文泰说:“还有呢?”

宇文泰瞪圆了眼问:“还有什么?”

苏绰答:“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

宇文泰一惊,这却没有想到,便问:“有何妙计可除此患?”

苏绰答:“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这些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宇文泰问:“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苏绰答:“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这就是玩权术的至高艺术境界。

……

现在,王木木的脑袋为什么要想这些问题呐?因为家大业大了,自己该确立一种管理模式了,自己该有一个明确的运转系统了。拍拍脑袋,对世界范围来说,大的体制也就是两种,一为独裁,其实就是文官体系这利益集团把持的情况。第二为民主,基本上能够制约一部分文官集团的行为。所以上面的问题基本上就引出一个新的问题,一个既没有皇帝又没有群众监督的文官团体,他的危害又多大?而他的未来又会如何呢?

王木木在自已的天地里究竟要实行何种管理模式,或谓治国大纲。他一直在思考,在旁征博引,在百里挑一。

王木木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时的大都市。幼小无助的他,心惊胆战地听着“武斗”的枪声。在少年时,他被灌输了一个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大故事,这个“元叙事”是这样说的:

所有的人类社会都遵循一个线性的发展规律,即从原始社会开始,经由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最终过渡到**社会。人类社会自此大同,彼此相亲相爱,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人间天堂。但在实现这样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即正义的社会主义与邪恶的资本主义之间的斗争,正义终将胜利!我们要为实现它奋斗终身、抛头颅、洒热血……

然而,恍如一夜之间,苏联崩溃,世界沧桑巨变。工人阶级的自已被下岗了。上上网,读读书,听听课,看看电视,于是,在其成年过程中,他又被灌输了另一个宏大的叙事故事:

所有的人类社会,不论其文化有何异同,其民众是基督徒、穆斯林还是儒家信徒,都将从传统社会过渡到现代社会。在现代社会中,每一个个人都是理性的,一旦有了选举权,必然会选出好政府,随后就过上幸福的生活,相当于实现大同社会——又是一个人间天堂。选举民主制将成为所有国家和民族唯一的政治制度,再加上一个自由放任的市场让他们发财。当然,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的民主与邪恶的不民主之间的斗争。……

但,后来,中国富起来了,中国从世界上最贫困的农业国,一跃而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实现6。5亿人脱贫。实际上,这期间全世界80%的减贫任务是由中国完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中国的成绩,全世界减贫成就不值一提。而取得这些成绩的中国,没有实行他们所谓的选举,也没有实行多党制。相比之下,全世界大部分选举民主制国家都处于惨淡经营境况。可以说,民主已陷入“一次选举,长期后悔”的周期性怪圈。

王木木并非谴责民主。相反,王木木认为民主政治对西方的崛起和现代世界的诞生居功至伟。然而,很多西方精英把某一种民主形式模式化、普世化,这是西方当前各种病症的病灶所在。

中国的政治模式也不可能取代选举民主,因为中国从不将自己的政治制度包装成普世通用的模式,也不热衷于对外输出。中国模式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为世界各国提供可以替代选举民主的新模式,而在于从实践上证明良政的模式不是单一而是多元的,各国都有可能找到适合本国的政治制度。

王木木见证过一个时代的落幕。**和选举民主制,都是基于普世价值的“元叙事”。在20世纪,我们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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