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脱底棺材(3/5)

作品:《恋千年

听听小曲、赏赏艳舞,阿对?唉!你三十而立了,人家小姑娘才十多岁,好意思,要是你穿套贱民衣服,我一定告你个诱骗少女!”

广西人:“咳,臭小二,你激动个啥,心里不平衡了吧?”

杭州人;“不是不平衡,这些读书人最虚伪,最自私。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好了,现在人家有涌泉之恩,他倒好,滴水不漏。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唠这话呐,怎么会这个女主角给死了呐?不可思议,我还真没把这事跟死人联系起来。”

广西人:“是啊,这事你都怒发冲冠了,那王巩被人家阳一套、阴一套的整得都要发疯了。高压之下,在偷偷打听谁家出的价钱最高呐。后来不知怎么的此事被这歌女晓得了,一时怨恨万分,就跳了西湖。捞上来时已没了气,仵作看了后就找我来了。”

杭州人:“唉,作孽。老板,既然要埋那个歌女,我们先把坑挖了吧。等下,抬女尸过来,抽一下板就可以了,省得再下肩上肩的,多忙乎。”

广西人:“唉,小二啊,怪不得你还不能出师,傻儿巴几的。看我二老板,多聪明,两尸一穴。可以少挖一次坑,少盖一次土。日后,还能少树一块碑,少栽两棵树。”

杭州人:“你想把这个女的与我们的小木匠葬一起?这两人又不搭界,葬一起,不大好吧。”

广西人:“有啥不好?臭小二!这两个死人,生前对面不相认,死后千里来相聚。小木匠生前孤孤单单的,我帮他找个伴,不好吗?那歌女生前被人欺负,也不是因为势单力孤吗,我替她找个靠,不好吗?我做好事,积阴德,我成就了一桩阴缘,我拯救了两个死鬼,我不好吗?。”

杭州人:“喔,老板。你这是给他们结阴婚啊?”

广西人:“……”

杭州人:“……”

这时,坑上两人边说边走,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轻了。

周围安静下来了,坑中的王木木随着卦的消失脑袋也转到自己身上来了。思路一变,交关问题出来了。王木木很郁闷:

这两个人在说谁啊?说我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死木匠,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木匠了?而且还是个死了的死木匠!

什么脱底棺材,我难道是刚刚从这个什么“大抽屉”里倒出来的?不过感觉上倒好像有点象。

什么家养歌女?歌女能家养?不犯法?

什么岭南宾州?他们说的应该是广西宾阳吧。

什么“秘书省正字”、“通判”、“太常博士”、“捕快”?这都是古代的官称啊!

还有什么“乌台诗案”、什么王巩、什么苏轼?这都是宋代的人和宋代的事啊!

至于还有同什么、穴什么、阴什么、婚什么的,也没听清楚,先不管了。

也许是刚才两人和他们的脱底棺材在坑口遮挡了日光,现在离开了,坑内有了些光线。王木木也有了些视觉。王木木伸伸胳膊抬抬腿,转转脑袋睁大了眼。

嗯?不对啊,转脑袋的时候怎么压着了头发,我头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这是我吗?

嗯?不对啊,我的胳膊我的腿,好像细小了一圈,我缩骨了?变小了?再摸摸脑袋、下巴、脖子,也不对啊,脸皮光光的,嘴上没毛,喉结不明显。再朝小弟弟那里一摸,**也只有二三根。我嫩了?返老回童了?怎么回事啊?这是我吗?

嗯?不对啊,我穿的是什么衣服啊?我现在穿的是一交领长袍,一根布条围在腰上、一双草鞋套在脚上,衣服本白色的,没有了皮带、旅游鞋,没有了恤、牛仔裤,更没有了手机、相机、笔记本和旅行袋。另外,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啊,硬硬的、粗粗的,一点不柔和、不舒适。原来是麻呀!我什么时候穿过这种衣服?现在什么地方还有卖这种衣服?天哪!卖糕的!这是我吗?

王木木知道,棉花虽在南北朝时已流入中国,但那时的棉花是一种花,是一种观赏植物。到了南宋,棉花才逐渐发展为经济作物,被织成线毯、棉布,打破了丝、麻、毛的一统天下。所以,如果我是北宋的一个木匠——一个贱民,那么,那件衣袍倒是本应如此的。

镇静!镇静!王木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深呼吸能增加脑部的供氧量,所以,当你考不出试的时候,可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你被质疑而无言相对时,可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你黔驴技穷无计可施时,可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你作为运动员,准备上场时,也可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木木硬按下无穷的惊讶,理性地分析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状况?时间、地点、人物!

那个秘书省正字、杭州通判、捕快,肯定不是现代的事。那个“乌台诗案”、王巩、苏轼,都是宋代的事啊!我在宋代?

那个西湖不是在杭州嘛,那个“仁和”不就是杭州古称嘛(杭州古称有钱塘、武林、应天、临安、余杭等。北宋太宗太平兴国四年(),改钱江县为仁和县。南宋建炎三年(年),升杭州为临安府。“乌台诗案”发生在北宋元丰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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