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他们办事，都得求着他们。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这边。他们的这幅姿态早就是由来已久了。

甚至于，周怡如都暗示宋雅她们，可以提要求的。但是，她们却是始终油盐不进。

刘清明看着宋雅她们这幅态度，不由得眉头微皱。不过，却也是没吭声，只是一直低头喝茶。时不时，还拿出手机玩儿手机。

徐方看周怡如她们在那儿说正事，刘清明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甚至于竟然在那儿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他心里头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人可能比他想象的要不堪。不止是不入流的官二代，可能也是那种没啥能力没啥本事的老实人。他想到周怡如取得的那些成就。他心里头也升起了一些明悟。合作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也明白，这是个强势的女人。这么强势的女人，真要找个背景深厚的人物，其实也未必能过在一起。找个这种平平庸庸的人，背景一般，没啥本事的男人或许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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