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告诉我一下，让我也知道一下吧！”

“那好，”凌飞嘴角勾勒出嗜血的危险，“我把你送到万蛇山怎么样？”

万蛇山，不知道多么危险，但是从大长老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便可以知道。

声调也变了，有些气急败坏，“你不能这样！”

不知道万蛇山究竟是什么镜像，竟让大长老如此害怕。

“你知道害怕了？”，既然是仇人，报复仇人，谁都希望让他半死不活，让他在恐惧中慢慢承受折磨。

欣赏是一种态度，复仇是一种态度，两者可以混合，却又不能混成一件事。

对于大长老的恐惧，凌飞充满着报复的快*感，“萧山啊，当初你怎么就没想过现在呢？”

“那句话怎么说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凌飞有点诧异，萧山现在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语，“你是早知会有现在，当初应该做到赶尽杀绝，不应该有一丝的心软对吧？”

说着，凌飞的表情变得狰狞，“你知道吗？地狱之火，无尽的烧灼，那是什么滋味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又是什么感觉？”

诉说会议过去，那些凄惨的事件总是能让人癫狂，“不知道吧，我告诉你！”

“我多少次想要放弃，多少次像那么轻轻一跃，我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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