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朕好孤寒(3/7)
作品:《恋千年》不了了之了。多么高明的手段,只是一个拖字,文官集团就把皇帝给拖垮了,且,不显山,不露水,没有一个具体的人要对此负责。
宋神宗一生业绩的终身评判也成了一些人别有用心的工具。
此话怎讲?请看皇帝本纪!
后世人可以一笑回眸,可以扪心回首。当事人真是五味杂陈,唯有心知。
宋神宗的本纪的最后的赞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赞扬,说他当皇子时对弟弟们友善,对老师们尊重。当皇帝后态度端正,努力工作。“小心谦抑,敬畏辅相,求直言,察民隐,恤孤独,养耆老,振匮乏。不治宫室,不事游幸,历精图治,将大有为。”
之后笔锋一转,“未几,王安石入相……”第二阶段开始,为了准确理解,直接看原文。
——“安石为人,悻悻自信,知祖宗志吞幽蓟、灵武,而数败兵,帝奋然将雪数世之耻,未有所当,遂以偏见曲学起而乘之。青苗、保甲、均输、市易、水利之法既立,而天下汹汹骚动,恸哭流涕者接踵而至。帝终不觉悟,方断然废逐元老,摈斥谏士,行之不疑。卒致祖宗之良法美意,变坏几尽。自是邪佞日进,人心日离,祸乱日起。惜哉!”
这是很高明的手笔,要仔细欣赏。首先文章把宋神宗推到了一个被害者的地位。他的志向是因为宋朝前几代君主的幽蓟、灵武等失败而产生,这无可厚非。坏事就坏在了王安石的身上,他“悻悻自信”,以“偏见曲学”投其所好。
在这个基础上,才能既撇清了皇帝,又打击到政敌。
第二步是文章重点,想了解政治的残酷性、无耻性的朋友们注意了,请欣赏什么才是选择性失明。“青苗、保甲、均输、市易、水利之法既立,而天下汹汹骚动……”写的全都是反对派们当时的“痛苦”,把与之对立的各层面都忽略掉,而且动不动就把“天下”两个字提出来,仿佛这“天下”仅仅只是他们的“天下”。
后人很清楚,说这些话的人是当时中国北方的官僚、大地主阶层,所谓天下,他们也不过只是占了百分之零点几而已。排除这些之外,像熙河大捷、平定荆湖、征服交趾等王安石时期的辉煌胜利只字不提,国库的充足,官员的精减,职位的理顺,这些空前绝后的大好事也一件不提。
这是在给皇帝写本纪,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如果没有最高层的领袖支持,谁敢这么乱写,灭十族都是轻的。那么这些幕后的指使者是谁呢?别急,请看下文分解。
宋神宗的一生,与熙宁变法密不可分,与王安石密不可分,与成败密不可分。如不以成败论英雄,宋神宗这位难得一见的小皇帝,雄心不小,操心不少,热心不乏,居心善良,用心良苦,细心也有,色心合理,伤心过度,能算自三皇五帝始之排名,也能进前十了。
然而,一些官方的说法,总是把他定位在一个失败者。连同着王安石、熙宁变法,也都是失败告终。这使身在大宋的王木木很迷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呢?
什么样才是成功,要怎样算才是失败?
熙宁变法是摸着石头过河,在实验中有些细节被证明是错误的,宋神宗也都及时修正了。这就算是失败吗?只有每一项每一条都带来丰厚利润,没有半点失算才是成功?放眼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地区,改革,总有个及时纠正的过程吧。
以青苗、保甲、均输、市易、水利这几项最重大的改革来看,打击的是豪强,造福的是国家、小民,除非我们是司马光、文彦博、韩琦等士大夫阶层,要不然有什么理由说它们是恶法?
外战的胜负不必再说了,最后两战之前保持全胜,仅以最后两战为论,西夏受到的打击也绝不比宋朝小。两相对比,甚至西夏变得更衰弱。
王木木知道,这些都是次要的,历代史书和我们的定位标准是宋朝灭亡了,是被外族所消灭的,是在距离熙宁变法不久之后就发生的,所以,改革是失败的,宋神宗是失败的,王安石更是失败的。
这很让人郁闷,这让王木木想起了法、儒两家之争里,儒家最大的所谓优势。他们总是说,以法治国都是短命的,看秦朝就是最好的例子。统一天下又怎样,二世而终。
其实,为什么就不想想,秦二世都做了些什么,在他即位之前,李斯这位法家大宰相就被冤杀了,之后二世和赵高把秦朝搅得一团糟。法,是绝对的精准,绝对的平衡才能体现出优势的。他们这么搞,完全是背离了法家的精髓。
秦之灭亡,正是法制被破坏,这更反证了法家的优越。
同样的,北宋灭亡要看宋徽宗的作为,尤其是宋徽宗与宋神宗之间隔了两位统治者,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变故,王木木想,如果不出意外,自已在这里都要一一经历。自已也一定要把自已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把历史上节点与节点间的缝隙给填充了。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对于历史,同样,只有了解了细节,才有权说三道四。就如目前,很多事是不应该由宋神宗来买单的。就以新法、保守两派的争端来说,也是在高太后、宋哲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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